1 ) 看见别人,是一件有难度的事情
在一架飞机里,一位头等舱的乘客暴毙身亡了。CSI调查员们展开了调查,在这个足足有9个目击证人的犯罪现场里,本应该是毫无悬念的罪证调查,却让调查员们感到头大。因为这9个目击证人的供词不一致,总有互相矛盾对不上号的地方。和他们在现场采集的证据一对比,也发现好几个人说的话不尽可信。
照说,在一个人数众多的半开放空间——飞机的头等舱上,加上乘务员和死者,一共10人,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人的死亡应该是毫无悬念的。是谁杀死了他?凶手藏在9个人之中。即使会有人是害怕被凶手报复而不敢坦诚告知事情的经过,也应该会有人抵不过良心的谴责,透露出凶杀过程的。
然而事情远远没那么简单。这个案件的难点在于,凶手不止一人。有5个人在说谎,他们都是凶手,临时起意的凶手。而他们行凶的动机是,怀疑死者是暴徒要劫机/毁机。在高空之上,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让他们冲动的把疑似暴徒(受害人)打死了。
暴徒是真的暴徒吗?不是,他一上飞机的就暴动,踢前座的椅背,疯狂重复按呼叫键,躁动敲打洗手间门,暴动想要打开飞机紧急出口舱,这一切不合常理的动作,是源于他生病了,他的脑子出现了幻觉,他需要帮助。
故事的最后,调查员们围在一起讨论,如果他们是机上的乘客,遇到了这样暴动的人,做出危及自身安全举动(死者想要打开飞机紧急出口舱门,当时飞机还在高空飞行中,一旦打开,危机飞机上所有乘客的安全),他们能够坐视不理吗?他们也会像飞机上的乘客那样,忍不住去攻击死者吗?毕竟关乎到自身的人生安全,他们就此讨论着人性中渴望生存的深层需求。有调查员说一定会克制住自己,他相信自己人性本善的一面;有调查员说危机自己的生命,他一定忍不住动手,去争取更多的生存可能性;有调查员说为了自己的孩子,她一定会爆发更大的生存动力。“你呢?葛里森,你会做什么选择?”他们问CSI老大。
葛里森说:“我现在没办法确定我会做出什么选择。我只是在想,你们做的假设,都是假设你们是乘客,却没有人假设过,如果你是受害人呢?”大家沉默了。他们好像完全忘记了受害人的存在。
是啊,我们假设自己的立场时,都下意识的把自己放在了“争取自己利益”的稍显优势的立场。却很少把自己放在真正劣势的那个人的立场。在这个案件里,人们忍不住去关心那5个激情杀人的乘客是出于什么样的恐惧做出了攻击受害人的行动。却忘了,这个案件中,被忽视的,真正需要被关注到的,是那个因为犯病而被误杀的受害人。他当时处于一种丧失自救能力的状态。他的一切疯狂的动作都是一种“救救我,我需要帮助”的信号。我们面对疯狂的、暴动的人,第一反应就是害怕,退缩,或者发起反击,却忘了去问对方:“发生了什么事?你是否需要帮忙?”
是不是因为我们不愿意去想象自己会成为最劣势的那个人?这种最糟糕的状态会让我们绝望,我们天然的会去回避?我们很难去假设自己会处于一种绝对的孤立无援的状态。当然,我想,人类的生存渴望是天然存在的人性,并不是说这是什么错误。只是,也许我们可以让自己的眼界再开阔一点,明白攻击是一个人最后的防御阵线。如果我们能够意识到这一点,也许在遇到一个攻击性强的人时,能够明白,那是他害怕到极致的表现。
葛里森说:“如果当时头等舱上的9个人,有一个人能够看见死者的害怕,能够去关心他是发生了什么事,也许这个事件会不一样吧。”
——《犯罪现场调查》第1季第9集触动心弦的感受
2 ) 走出CSI 法证科学难以承受之重---撰文:马克思•霍克(Max Houck)
法证类电视节目中,
神奇的法证技术让人们赞叹不已;
潇洒自信、无所不能的
调查人员让人们佩服得五体投地。
然而,
在现实生活中,
法证科学家们拥有的,
更多的是无奈……
从埃德加•艾伦•坡(Edgar Allan Poe)的杜宾冒险故事,到阿瑟•柯南•道尔爵士(Arthur Conan Doyle)的夏洛克•福尔摩斯(Sherlock Holmes)传奇,再到杰克•克卢格曼(Jack Klugman)的电视系列剧“验尸官昆西(Quincy)”,法证科学(Forensic science)从来都是这些传奇故事的主线。福尔摩斯使用了多种现代法证技术,例如血液检测,正是这些技术的使用,才使罪犯的滔天恶行大白于天下。早在百年前,法证科学就被系统地整理成一门专业,但直到上世纪90年代,随着DNA分析技术的出现,人们才突然意识到,法证科学来了!
法证科学从未如此深入人心:2005年10月,八部罪案剧,包括《CSI:犯罪现场调查》及其姊妹剧,全都挤进了电视节目收视排行榜的前20位。就在当月的一个星期四,美国有27%的电视机都在播放CSI类节目。在有线电视方面,法庭电视台(CourtTV)播出了一部描述真实罪案和真实科学家的纪录片风格的系列剧——法证档案(Forensic Files),每周播出四天。这类节目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法证实验室的人员充足、训练有素,设备尖端、配套完整,善于分析,破案神速。
然而,在人们的印象与现实之间,却横着一条巨大的鸿沟。CSI节目盛行,已经导致了“CSI效应”,部分律师和法官对此颇有微词:自从2000年CSI开播以来,陪审员深受影响,在审判过程中,他们对物证水平的要求越来越苛刻。CSI效应真对法庭的判决产生了可计量的影响?没人敢妄下结论。不过, CSI节目产生的影响已经无处不在。这一点,不容置疑:警察办案时,他们会争取收集更多的物证;在学术界,法证课程呈指数倍增长;超负荷运转的实验室也难以幸免,尽管它们与传说中的分析天堂相去甚远。
法庭上的CSI效应
本季CSI的某一集中,出现了这样一幕:在虚构犯罪现场,一个电视摄制组正在记录调查员的活动。调查组主管吉尔•葛里森(Gil Grissom)出面干涉摄制组的行为,并说道:“电视上的法证节目已经泛滥成灾了。” 这句话可能是众多律师和法官共同的心声,因为他们认为,陪审员已经深受CSI效应的影响。那么,CSI类节目对陪审员的判案心理到底有多大影响呢?
2003年,新闻媒体开始关注“CSI效应”。他们从律师和法官那里收集了一些奇闻轶事,这些趣闻似乎说明,陪审员的态度正在悄悄地改变。2005年,俄勒冈州的地方检查官、美国全国检察官协会(National District Attorneys Association)副主席,乔希•马奎斯(Josh Marquis)在CBS新闻中说:“现在,陪审员们的期望值不断升高,他们要求我们对每一起案件都做DNA检测、尽可能拥有最先进的技术,甚至要与电视中的技术一样神奇。”在审判发生在洛杉矶的一起谋杀案时,陪审员报怨说,有一件血衣没有经过DNA检测,尽管根本没有必要——被告人已经承认自己曾经去过案发现场。马奎斯说,陪审员只从电视上了解了何为DNA检测,却不知何时使用DNA检测。在特拉华州,曾开设过一次研讨班,主要培训陪审员如何处理物证。课上,复杂的DNA案例让一位陪审员晕头转向。于是,这位老兄开始报怨了:在CSI中,绝不会有如此复杂的东西。
在审判巴尔的摩的一起谋杀案时,面对两位目击证人提供的证词,陪审团熟视无睹,执意宣告凶手无罪。而理由竟是,物证不足!律师们认为,这就是“CSI效应”带来的负面影响。“在过去五年间,陪审员和他们的期望值发生了巨大变化,我算是见识了‘CSI效应’的威力,”美国新泽西州大西洋城的辩护律师约瑟夫•列文(Joseph Levin)对当地一家报纸这样说道,“在审议时,如果陪审员没有看到想要的证据,他们就会问法官,罪犯的指纹或DNA在哪里?如果法官说没有,他们还会问,为什么会没有?”在加利福尼亚州,好莱坞明星罗伯特•布莱克(Robert Blake)的杀妻案曾轰动一时。在该案的审判过程中,起诉人不仅陈述了布莱克的杀人动机和时机,还传唤了证人,指认布莱克曾经要求证人谋杀他的妻子。不过,这些没能让陪审团信服,原因只有一个:起诉人无法提供枪击残留物(gunshot residue)和血迹(blood spatter)证据。最后,布莱克无罪释放。当时,一位陪审员是这样说的,如果起诉人“掌握了所有物证资料,那才意味着(布莱克)有罪”。 在前49起谋杀案中,这位起诉人未尝败绩。这一次,他不得不败走麦城。
在CSI普及之前,律师通常会担心,陪审团能否理解复杂的DNA证据;而现在,律师却要花时间澄清电视节目与现实的不同。“请问陪审团成员,你们是否看过法证类电视节目?”这句话几乎已成为律师们的开场白。为了避免CSI效应带来的影响,一些起诉人殚精竭虑。在亚利桑那、伊利诺伊和加利福尼亚,“反证证人(negative evidence witnesses)”已经走进法庭、坐上证人席。他们的作用是提醒陪审员:现实生活中,警察也是人,要在犯罪现场找到DNA或者指纹,并不容易。
但是,有几位法学专家认为,CSI效应纯属胡扯。援引列文律师原话的那家报纸,还刊登了高等法院法官艾伯特•加罗佛罗(Albert Garofolo)的原话:“我的第一反应也许是‘没错,CSI效应的确存在’。不过,现在我认为,这只是大家妄加猜测。我确实感觉到CSI效应可能存在,可实际上,从来没有一个陪审员说过,他们想看到更多证据。”
2005年,在《华尔街日报》(Wall Street Journal)上,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欧文分校犯罪、法律与社会学系的西蒙•科尔(Simon Cole)和他的学生雷切尔•迪奥索(Rachel Dioso)写道:“电视或许能影响法庭的判决,这并非不合情理……不过,非要说‘CSI’类节目提高了无罪裁决的频率,这就有点骇人听闻。重要的是,从法证科学的角度来说,根本没有丝毫证据支持这个观点。以陪审团的决策过程为研究对象的研究项目多如牛毛,但没有任何项目找到了CSI效应存在的证据。唯一算证据的,只是一些奇闻轶事罢了。”
在千呼万唤中,对CSI效应的首项研究终于出现了。2006年2月,金伯里安妮•波德拉斯(Kimberlianne Podlas)公开发表了她的研究成果。波德拉斯既是律师,又是美国北卡罗莱纳大学绿乡分校新闻法规与道德学的副教授。她认为,对于CSI的忠实观众和从未看过这些节目的陪审员来说,无罪裁决的几率和原因并无差异——她没有看到任何CSI效应。不过,几位受试者曾说,不对物证进行法证检验不能让人信服,尽管这些物证对案情的进展起不了多少作用。对货真价实的陪审员进行研究已经得到不少人的拥护,并且至少有五名研究生(三人在美国,两人在英国)正在为研究做相关准备。
事实真相
不管法证类节目是否对陪审团的要求和裁决产生了可计量的影响,有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电视节目正在向观众传播歪曲的观念,例如法证科学如何操作、哪些可以做到、哪些无法做到。在电视剧中,扮演法证人员的演员被刻画成了警察、侦探与法证科学家三位一体,而在现实世界中,根本没有这样的“超人”。执法、调查和法证科学是三项独立的职业,每一项都极其复杂,需要工作人员接受专门的教育和培训,掌握专门的技能。此外,法证实验室中的专业划分在20世纪80年代末就已经成为一项规范。每一位法证科学家都必须对其他领域有一定的了解,不过,没有人能精通与犯罪现场调查有关的所有专业。
另外,或由于经费紧张,或由于资源不足,或由于无人要求,法证实验室一般不会对物证进行全项分析。电视节目错误地描绘了法证科学家:他们时间充裕,足以应对每一起案件;电视中的侦探、技术员以及科学家经常全身心地投入一项调查之中。而现实生活中,科学家们任务繁重,通常会接到多起案件。在大部分法证实验室,案件堆积如山,未完结的案件已成为工作人员的心病。为了处理数不胜数的案件,实验室不得不申请更多的经费。
在描述法证技术时,虚构的法证节目也常常脱离现实:美国马里兰大学的法证科学家托马斯•毛里耶罗(Thomas Mauriello)估计,在CSI节目展示过的技术中,约有40%是不存在的。卡罗尔•亨德森(Carol Henderson)是美国斯特森大学法学院国家科技及法律情报交换所(National Clearinghouse for Science, Technology and the Law)的主席,他对交换所的一份刊物说,陪审员“有时会感到失望,假如他们认为本来存在的技术而未被使用的话”。同样,电视中的调查人员可能会让现实中的同仁“自惭形秽”。电视上,一个调查员把一种未知的样品,拿到一台仪器上进行分析,几束光线闪烁之后,荧光屏上输出了结果——“美宝莲口红,42#色,批号A-439”。接下来,他就会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询问嫌疑人:“我们知道受害者跟你在一起,因为在你的衣领上,我们鉴别出了她的口红。”在现实生活中,答案很少会如此明朗,调查人员也不会与嫌疑人正面接触。虚构与现实之间的脱节会产生让人啼笑皆非的结果。美国田纳西州的诺克斯维尔市的一位警官说:“我遇到了一位汽车抢劫案的受害者,他在自己的汽车尾部发现了一根红色纤维。他说,他想让我做个检测,弄清出这根纤维打哪儿来,罪犯是在哪一间零售商店购买的,用的哪一张信用卡付账。”
难以承受之重
尽管法证科学家的装备无法与电视中的相媲美,但他们确实拥有一些先进的、不断完善中的技术。在20世纪80年代末,初级的DNA检测方法需要一夸特的血液样品,而现在,仅需几纳克(nanogram)样品就足够了。利用先进的法证技术,可以侦破旧案、扫除嫌疑、推翻错判。在电视上,这类新闻层出不穷。DNA、指纹和枪械弹药数据库已经变成了重要的资源,可以将罪犯与多宗罪案联系起来。
然而,与电视剧中轻松创造奇迹相比,现实生活中的实验室更像是超负荷运转的机器:分析申请越来越多,压力越来越大——由于警方调查人员知道科学分析的好处,同时也迫于收集更多证据的压力,他们正从更多的案件中,提交更多的证物,以供法证分析之用。过去,警察从一个犯罪现场收集的证据也许只有5件,但是现在,他们会收集50到400件。1989年,弗吉尼亚实验室只处理了几十起案件。而今年,他们手头的案件已经暴涨到几千起。当然,并不是犯罪现场的每一件物品都可以,或者应该拿来做检测。面对繁重的物证分析任务,法证科学家不得不作出取舍,挑出最有可能成为重要证据的物品进行检测。但是,电视节目让人们的期望值升高,甚至不切实际,这给法证科学家带来了巨大的压力:来自社会、来自职业本身、来自政治领域。因此,假如一位警察带回了满满一大袋啤酒罐、烟屁股、速食包装袋和其他垃圾的话,那么迫于压力,大部分物品都很有可能进入检测计划。
在许多案件中,不堪重负的法证人员不得不继续承担所有的分析工作。例如,在波士顿市以外,马萨诸塞州拥有630万人口,而负责这一地区的DNA分析员只有8名(波士顿市还有3名)。纽约市的人口略多(800万),他们配备了80名DNA分析员。但马萨诸塞州和纽约市的暴力犯罪率却相差无几(分别是每100,000人469.4起和483.3起)。处理这类案件时,DNA证据异常重要。因此,与其他很多州一样,马萨诸塞州的DNA分析员明显偏少。不过,他们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并同意招聘更多的DNA分析员。
随着物证采集数量的激增,本来就让法证实验室头痛不已的案件积压问题日益加剧。最近,美国司法部司法统计局(the Department of Justice’s Bureau of Justice Statistics)公布的一项研究发现(根据最新的可用数据),截止2002年底,超过50万起案件被积压在法证实验室,尽管物证检测率已经达到,甚至超过了预期完成率的90%。这项研究估计,如果当年要有30天的周转时间,实验室就得另外聘请1,900位全职雇员。司法部的另一项研究显示,在2002年,美国50个最大的法证实验室接到的法证检测申请超过了120万份:在一年内,这些实验室积压的案件数量翻了一番!而且,这些增长还是在1994年以来犯罪率连年下降的情况下发生的。
物证采集数量增加的另一个恶果,就是物证的储存问题。地方、州市以及联邦政府的法规各异,因而物证的储存年限也各不相同。储存证据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需要计算机、软件和人员来查询证据;需要专用设备来安全地储存生物学证据,例如DNA;需要足够大的仓储空间来容纳物证。在许多法域(jurisdiction,具有自己独特法律制度的区域),储存超过一定年限的证据可能会被销毁或返还。对于一些旧案或陈案来说,物证的存储至关重要——美国纽约市卡多佐法学院的无罪计划(the Innocence Project at Cardozo Law School in New York City)已经发现,在他们深入调查的、有可能存在误判的案件中,有75%的案件,它们的证据已经不见踪影。
就算是追查确实存在的证据也是问题重重。2003年,美国罪案实验室主管协会(American Society of Crime Laboratory Directors)作了一项研究,他们发现,全美超过1/4的法证实验室根本没有配备必需的计算机以记录证据的去向。美国奥尔巴尼大学东北地区法证研究所(the Northeast Regional Forensic Institute at the University of Albany)所长、纽约警察局实验室(the New York Police Department Laboratory)前主管马克•戴尔(Mark Dale)估计,想要在以后十年里解决方方面面的问题,那么就得另外聘请10,000名以上的法证科学家。此外,设备的更新换代将花费13亿美元,添置新设备也将需要投入超过2.85亿美元的资金。
3 ) 从美剧CSI犯罪现场调查看高科技刑事案件侦破手段
以罗素带领的LVPD为例
首先,我们说到对于现场调查的保护工作,当Greg作为新手在侦查犯罪现场的时候,由外到里,从全景到特写,门内门外,前前后后一共拍摄了大量的犯罪现场照片,并且由于是新手的缘故,额外拍取了过多的样本。除了照片之外,作为一名CSI,Greg提取了现场遗留的血液以及对证物进行样本提采。由此可见CSI对于现场勘查喝保护都有着自己严格的规矩和取样步骤。只有严格遵循这些取样步骤才能使提取到的证据不受污染,让辩护律师毫无推翻证物的可乘之机。
CSI一剧最大的亮点不仅仅存在于其波澜起伏的情节,更多的是有着现场CSI的执导,为这部影片添加了不少专业知识和客观性。CSI的案件侦破似乎非常依赖于微量取证。而微量取证并非仅仅包含物理取证(fiber,头发、碎屑ETC)而且函括了大量的生物学上的微量取证。
CSI通过人体肝脏的温度来判断人们的具体死亡时间,同时一些附着在人类尸体上面的生物的卵也能为人们提供尸体的死亡时间和死亡地点。一些特殊情况使得不是所有的尸体都能够依据肝脏温度来具体判断死亡时间,也不是所有抛尸地点都是第一案发现场,更有的具有反社会人格的犯罪分子,会使用昆虫尸体来点缀自己的作品。由此,微量取证成为破案的一个关键点。
生物微量取证可以通过食腐生物的具体栖息地来断定第一案发现场,还可以通过结合COD观察蛆的成长阶段来断定被害人的死亡时间。除了生物鉴定之外,CSI的物理鉴定手法也是细致入微的。例如从一名被车撞死的受害人身上我们可以通过尸检得到COD的同时,由于车对于人体的撞击,汽车上的一些少许油漆可能沾染到受害者的尸体上。例如在受害者的指缝中我们也可能提取到犯罪分子的一些人体组织DNA。
综上所诉,微量取证在犯罪勘查的过程中举足轻重,是非常重要的一种侦查手段。
除了CSI强大的指纹库和DNA记录之外,还有一套不太为世人所知的一套面部识别系统。在CSI的某一集中,四胞胎的集体作乱,由于四者都是试管婴儿,享有不同的出生日期和相同的DNA系统这就大大的加深了办案的难度。如果不是高端的面部识别系统,CSI也不可能料想到,小其他哥哥十几岁的博士养子才是真正的幕后凶手。即使拥有相同的DNA但是同一个人从青春期到中年在外貌上本身就会有非常变化,但是即使如此一个人的面部骨骼却是由基因决定的,面部识别系统可以让藏匿在黑暗中,或者在摄像头中出现过的黑影防不胜防,以其大面积搜寻的特点锁定特定嫌疑人,并且弥补犯罪嫌疑人信息不足时的缺陷。
由于在其他篇章中,指纹、脚印、血液分析、犯罪分子形象侧写都已经被用烂了,在这里我们来讨论一下CSI与众不同的勘查方式。
尸检,doctor和David堪称验尸房的顶梁柱。David有着神奇的鼻子,能够从胃液中分辨出不同的气味,判定尸身生前在哪家餐厅用过餐,抑或是曾经到过哪个地方,尽管方式有些特别,但是也屡屡为现场人员提供了大量的线索。
在美国,似乎犯罪分子特别喜欢使用被害人录像和录音对受害者家人或者当局进行勒索。这时,CSI唯一的线索就只剩下音频和视频了。然而CSI通过对于音轨的分析,找出火车声或者邮轮声来判断犯罪分子和受害者的绑架地点,还可以通过画面中出现的雕像、喷泉、甚至是独特的鸟类品种可以分析出受害者的准确方位。
不仅仅是出现在本文中多次提到的CSI,其实在很多影视剧中都提供了大量的犯罪现场勘查的方式和手段,如《Body of proof》《Lie to me》《CSI》《Elementary》《Sherlock》《Dexter》《Scorpion》。都含有非常先进的破案手法值得我们借鉴。
4 ) 优秀
——少见的不烂尾的连续剧,已经到第七季了,仍然很优秀,从中学到不少东西。
我想起曾经我们的电视上一个警察破案的报道。
“警察叔叔”说,虽然案犯用了一些破坏作案现场的手段,比如用扫帚扫掉了脚印,但是我们的破案人员还是找到了一些线索,在很短时间内就把罪犯抓获了。
至于什么个线索,“警察叔叔”含糊其辞,小心翼翼地回避了。
两个出发点
——“我不说,罪案知道越多越难破案。”
——CSI,“我不怕你知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在另一个层面上来说,我知道干坏事会留下指纹头发防不胜防,会不会因此不干坏事或少干坏事?这很难说。
回归剧集本身。
在前几季,觉得编剧有点不愿往私人关系上靠搞花边搞绯闻,竭力保持严肃端正的态度。
到后面几季有点顶不住了,S和G得以响应观众呼声,牵手叻!
这样淡淡的就好,毕竟我们不是在看鉴证实录。
5 ) LVS1
01.
1.证词只是你所说故事的一个公开版本。(Grissom)
2.烹饪油中含有卵磷脂。卵磷脂属于一种混合物,是存在于动植物组织以及卵黄之中的一组黄褐色的油脂性物质,其构成成分包括磷酸、胆碱、脂肪酸、甘油、糖脂、甘油三酸酯以及磷脂。卵磷脂被誉为与蛋白质、维生素并列的“第三营养素”。卵磷脂有时还是纯磷脂酰胆碱的同义词。
02.
1.自杀式自私的极端形式。
2.跳楼一的人一般不会带眼镜。
03
1.氟烷的麻醉作用比乙醚强,诱导时间短,不易引起分泌物过多。
04
1.大腿骨是人体骨骼中最坚固的。
2.如果死者是上吊,那舌头上就会有牙齿印。
3.由于食物或异物嵌顿于声门或落入气管,造成病人窒息或严重呼吸因难,表现为突然呛咳、不能发音、喘鸣、呼吸急促、皮肤发紫,严重者可迅速出现意识丧失,甚至呼吸心跳停止。一旦发生这种情况,千万不要叩击病人的背部,应在迅速与医院联系或将病人转送医院的同时,立即对其进行现场急救。常用的方法即海姆立克(Heimlich)手法。
05
1.两个脚印,一个向前,另一个偏出,当事人可能是边跑边回头看。
2.要违法,得先学法。(Grissom)
3.知道越多"why",就知道越少"how",反之。(Grissom)
4.曼陀罗,对人有剧毒,曼陀罗的根部有麻醉和迷幻效果,种子毒性大。
06
1.实体在混凝土里面腐烂时,它会排出气泡,打破真空状态。
2.天然的沙子表面很光滑。
07
1.从血滴的状态可以判断出人运动的轨迹。
08
1.“他是一个威胁。”
“不,他变成了一个威胁。本来可以避免的,就因为人们的假设,这就是问题所在,就像你们刚才的假设,我认为这些乘客做了错误的假设,因此这个人死了。只要有一个人停下来稍微注意一下他,稍微听听他说的话,看出他身上的毛病,这悲剧根本不会发生。现在五个人杀了他,而实际上只要有一个人就救得了他的性命。”
10
1.尸体上的虫子可以推断出尸体的时间。
11
1.同一片玻璃拥有相同的密度。如果脆片可以浮起来,那则来自同一片玻璃。
2.海克尔痕是硬质板状物断裂时在断口产生的类似鱼鳞的痕迹,如玻璃、钢板,通过观察海克尔痕可以清楚的知道断裂的方向(如玻璃从内侧打破或从外侧打破,通过观察海克尔痕可以准确的得出结论,而不是像观察外侧玻璃残渣多或内侧玻璃残渣多这样不具有严谨科学性的现象)。
如果窗户玻璃是从外面被打烂的,那么海克尔痕会顺着窗户内部形成;但如果窗户玻璃是从里面被打烂的,那么海克尔痕则顺着窗户外部形成。
12
1.纵火案最麻烦,即使火光没有破坏现场,救火员也会。
2.封闭的火灾现场,如果到达一定温度,打开门会导致氧气流入,产生小规模的爆炸。
14
1.人的骨骼多易渗水,所以用舌头舔是会黏在舌头上的。
2.手锯的凹痕是笔直平行的,电锯则是粗糙的。
17
1.烛芯效应--就是像蜡烛燃烧时需要烛芯才能燃烧一样。蜡烛被点燃时,由于烛芯的存在,产生导流作用,被融化的液体顺着烛芯流向温度高的方向,而烛芯的顶端靠近火焰,温度最高,使液体进而气化燃烧,燃烧发出的热量又促使液体继续向上输送气化燃烧,形成循环。很多材料里面所加入的玻纤同样具有相似作用,虽然材料本身不易燃烧,由于受到玻纤的影响,使局部高温,产生燃点,继而形成大面积燃烧。
20.
1.6个月大的胎儿已经有人一半的DNA。
21.
1.一个人在尝试记忆的时候,他们的眼睛通常往右看,编故事时则向左。(参考神经语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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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永远用不到这些,但我就是想摘下来,想知道,纵然不会深究。
我喜欢GRISSOM和SARA。仅限于工作,有时候G冷静到误以为他冷血,SARA有点燕姿的感觉,嘴的部分= =。总之,给我一个CSI的头脑吧。。。
6 ) 演员算偶像派,情节详实丰满
有一句话印象很深刻... 犯罪真相被美丽的女干探揭开后,嫌犯幽幽地说:
"you can't prove it"----
"yeah, but you have to live with it.."----
十季,即使萨拉或是葛瑞森离开,我都不离不弃,因为你就是理想,你就是生命@
好啦,其实我感觉第一季有点乱……不过还是比重案六组强嘛!!!!!
几乎没有人会不喜欢吧,LV追了5年了,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而且喜欢Catherine这样的气质美女,而且还有可爱的Greg~~
我有完完全全一整套DVD,黑色盒子。
十年前的老剧了,很好看,第7、15、21集挺震撼的。2010.4.17
追了10季 大爱如斯 G已走 心不走
往往第一季太惊艳,就会形成对比,于是就会导致后面几季,烂尾的概率上升,想给编剧寄刀片的概率上升。很烦剧中角色感情用事,但这第一季还真是很惊艳,真的很喜欢看。近20年前的剧,放到现在来看,却一点都不过时。除了几个常驻角色,老G的第一任剧中相好:法医人类学家特莉,我也很喜欢。可惜只是个打酱油的,后面就没有她的戏份了。
记忆里的东西总是太过美好,怀念六七年前通宵在被窝里一集接着一集看CSI的日子。现在罪案剧已多如牛毛,有些也不见得比CSI差,却再也找不到当时的那种感觉。
很好看!!不对比还真不觉得CM有多烂。。认出了很多后来美剧的主演或主配,摩登家庭里的CAM,波士顿法律的brad,行尸走肉里的赫谢尔,危机边缘里的光头等(开始有头发没看出来,结果还是演个光头戴的假发><)
竟然这么多都取材真实 服了 黑暗餐厅 街角暴打 还有suicide girls 哒哒哒
S1E2,看不下去哦
每集一个单独小故事,每个故事都绝对不会让人失望,顶级电视连续剧。
和CM是同一时期看的,结果CM唰唰唰一个月看完,CSI拖了好~~~~~~久。老G还是很有爱的,不卖萌的剧真难得= =
11年前我只是有台电脑就满足并且傻乎乎也不怎么会用的小孩,满大街流行着还珠格格和天龙八部。而CBS已经拍出了CSI,11年之后,仍然经典永不落伍。
光看名字,相对CM更想看CSI,但一季看下来,小小的失望,起初几集还可以,但到后面,越来越觉得不靠谱,更多的时候,他们是在做个假设,自己给自己圆谎之后,就算大功告成,过于草率,难道就没有更多可能了麽?后面几集,加入了太多探员个人情绪
竟然开始追十年前的美剧,还有十季等着我!!
CSI 还是LV的最好看,我记得我是全部六季还是七季都看完了。主要是演员们好,剧情也够曲折
最牛逼的电视剧 百看不厌
非常心水的剧集,在短短一个月内把1到7季看完的,然后慢慢的等着8季。故事情节紧凑悬念迭起,也能从中学到不少东西,对于人性的描写也很触动人心。每个角色都有自己丰富的个性都很立体,不可多得的优良剧集!
CSI啊,从宿舍到教学楼的必经之路上那专司租书租碟打印复印的小红房子啊,看美剧的开始啊!前一阵子把十来季的CSI重新下全了,炎炎夏日,从头开始,温故,哈哈哈哈